懒羊羊是条鱼

お前ろ全員バヵバヵ

【胡文煊x我】浪漫恶徒

 

#私设AU 

#金牌打手x富家千金

#LOVE & STORY 

 

1.0

 

A市最大的地下搏击俱乐部,叫黄昏。

 

黄昏有位金牌打手,代号火狐。

 

火狐的代号原本只是简单的一团火符号,据说有次比赛时被人打掉了面罩上的眼镜片,看见的人都说他有双狐狸一样的眼睛,所以开始喊他火狐。

 

擂台上的选手,现实里可能是温文尔雅的大学教授,也可能是放浪不羁的富家子弟,但在黄昏,这些阶级观念都是虚无,最后深刻人心的是每个人的代号。

 

火狐入行不到一年就登上黄昏的总榜,且从未战败,留下传奇的故事就销声匿迹,有人说他只是个学生,有人说他去给某个权贵当打手,但没人知道真相。

 

我抬起头看着挂的高高的荧幕,万千人慕名而来比赛,但总榜上只取前一百名,那团看起来就灼热的火符号,高高地嵌在第一名的位置,嚣张又自信。

 

我踏进地下拳击场的一瞬间,就被狂热的场面吓到了,宽大的圆型擂台被水泄不通的观众包围着,呐喊声像潮水一样扑来。

 

我正好赶上今天最后一场比赛,有两个人站在擂台上,左边的男人强壮到病态的肌肉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,右边的男生身材精瘦被衬的很单薄。

 

“这个男生今天已经赢了十几局了。”老板在我耳边说,语气里透露着对这场比赛的期待。

 

我来这里找打手,听他这么说便开始观察这场比赛。

 

两束光自上而下打在他们身上,空气中的烟雾和灰尘在灯下相继漂浮,他们今天十几场比赛中最后的两个赢家,行内的规矩里,最后一局叫生死局。

 

抛开生死,只有成王败寇。

 

“火狐当年,一年里打下去了一百零一个。”

 

老板看着这个和火狐年龄相似的少年感叹道。“可惜他再也没有来这里比过赛了,这个男孩身上有他的冲劲儿”

 

我闻言抬头看,这个少年随意地站在那里,耳朵上两个银色的耳环反射着光,黑色短袖和运动裤,手腕上缠了一圈绷带,我想象不到这样漂亮的手指要怎么打架。

 

这时候一声哨响,裁判站在两人中间举起手,台下瞬间沸腾起来,各种刺耳肮脏地呼喊充斥整个空间,裁判拿着麦克风在混乱中介绍着:

 

“巨兽,行龄三年,总排行榜第100。”

 

“胡文煊,入行时间一天,暂时未上榜。”

 

那个男生似乎有些不屑于这些流程,眼神扫视着台下,突然间我们四目相对,他撩起头发,露出闪着碎光的眼睛,冲我挑挑眉,脸上的伤口都变得鲜艳夺目。

 

比赛宣告开始的一瞬间,两人一起翻滚扭打到了擂台的视觉死角,使得观众只能听到惨叫声,而看不出谁是优势的那一方。

 

我只听到骨头随着干净利落地出拳声接连断裂,声音清脆,一共二十七拳,拳拳命中。残酷的声音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。

 

我摇了摇头,这场实力悬殊的比赛终究没有转折,只是为这少年的逝去伤感一番。

 

刚要转身离开,就听到台下的观众到吸口凉气,全都瞪大眼睛看着台上。

 

所有人都以为赢得的会是那位高大的男人。

 

可那个男孩缓缓从黑暗里里走出来,灼热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即将死去的亡魂,分明是来自地狱里地死神。他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找到了我,勾了勾嘴角,轻挑地冲我吹一声口哨。

 

“小姐,您看中他了?”老板看我被深深吸引,对我说。

 

“嗯。”

 

“这孩子是野路子,当了打手也不懂得规矩,我还是先带您去见见他本人吧。”他说。

 

我推开这扇门,看见男生正坐在凳子上休息,长腿搭在桌子上,慵懒地眯着眼看我。

 

“我想知道,本市黑帮老大的宝贝女儿,为什么来找我?”

 

他只看了我一眼就断定了我的身份,黑色的头发衬的他皮肤白皙,我才发现他漂亮到惊艳。

 

他睁开眼睛,我近距离看到一双多情的桃花眼,长长的睫毛,像是能把人吸进去。

 

“我来找贴身打手。”我开口。

 

他闻言笑了笑,玩味的看着我:

 

“重点是...贴身吗?”

 

 

2.0

 

在我高额薪金的诱惑下,胡文煊跟我回了家,我把他安置在客房,他进门的一瞬间飞扑到柔软的大床上,头埋在里面深深地吸了口气,整个人放松下来。

 

“你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吗,告诉我。”见他没有拿什么行李,我问他。

 

他想了想,岔开两条腿坐起来说:“嘶...内裤和手机,尺寸我一会告诉你。”

 

我红着脸转过身应了一声知道了,替他关上房门回自己房间了。

 

两个小时之后我洗完澡,正坐在镜子旁擦头发,就听见胡文煊叫魂儿一样地在我房门外面喊:

 

“大小姐~大小姐~”

 

我扔下毛巾,不耐烦地一把拉开门,没料到他趴在门上,打开门的一瞬间他直接向我扑来,倒下时他用手护住我的后脑,剧烈的疼痛让他支撑不住直接趴在我身上。

 

我看着他的眼睛,他慌乱的躲闪开,翻了个身躺在地上到吸凉气。

 

我把他扶起来,他闭着眼睛靠在我身上说着:“站不起来了...手也动不了。”

 

我架起他的身子,没想到他比我想象中的沉,突如其来的重量就让我们双双跌倒,我的头发搭在他胸口,湿了一片。

 

客房太远了,我只能把他扶到我床上,然后坐在镜子旁边继续擦着头发,透过镜子看到他坐在床上穿上脱下上衣,精瘦紧实的腰线和漂亮的肩颈一览无遗。

 

“你头发把我衣服弄湿了,穿着不舒服。”他把自己的衣服扔下床,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我。

 

第二天我醒来,发现身边空荡荡的,胡文煊已经不见了。

 

我叹了口气,果然逃跑了吗,早知道就找个专业的打手了。窗外晨光熹微,清冷空旷的别墅只有我一个人,睡裙下的小腿凉嗖嗖的。

 

我裹了件外套走下楼,突然听到厨房里传来声响,看见胡文煊正赤裸着上身站在平底锅面前煎鸡蛋,我心里一惊。

 

“你干嘛不穿衣服!!”我立刻捂住眼睛,转过身去。

 

“我右手受伤了,自己穿不了。”他理所当然地和我说,一边把早餐端到桌子上摆好,替我拉开椅子。

 

我见他态度良好,也没有扭捏下去,直接开了口:

 

“以后,你要时刻跟着我,保护我的安全就是你的职责。”我切着盘子里的煎蛋,“也就是说,我出去逛街,吃饭,出席酒会,你都必须在我身边。”

 

“感觉像我要当你男朋友一样。”他坐在我对面,有些疑惑地看着我。

 

打手废话太多怎么办,在线等,急。

 

我在餐桌下面踢了一下他受伤的腿,他的屁话顿时停止了,转变为痛苦地叫声。

 

“你能不能懂点规矩,正经的打手都很冷漠的。”我只当他刚入行不懂这些,还是耐心的解释道。

 

过了一阵,他小声在我对面嘟囔着:

 

“和我在一起不好吗?”

 

“我会为你做早餐,还会为你挡子弹。”

 

 

3.0

 

日子一天天过去,胡文煊每天跟着我上琴课,美术课,茶艺课。打架功夫不知道进没进步,人倒是越发放肆了。

 

今天胡文煊整个人都很亢奋,晚上他突然问我:“你跟我出去玩吗?”

 

我疑惑地看着他,晚上十点多了能去哪里玩,但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,我还是点头了。

 

“快去换衣服,穿的...懒散一点。”他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形容词,临行前说半个小时后回来接我。

 

半个小时后,我站在楼上就听到的楼下传来的摩托车引擎声。

 

胡文煊穿着铆钉皮衣,短短的黑色的碎发缕缕挡在眼前,慷慨的露出他那双漂亮的眼睛,握在车把上的手带了三个银色戒指,长腿跨坐在车坐上,见我下了楼,身手扔给我一个黑色头盔。

 

“没想到你还有...这种裙子。”他看着我,有些惊讶。

 

这是一条很简单的黑色吊带裙,刚好没过大腿根,版型却很修身,长发懒散的披在肩上,头上别了三个银色的发卡。

 

我坐上了后座,示意他别说废话。

 

胡文煊把我带到一个室外赛车场,各种赛车轿车难以计数地停在山下,我看着热情的人群正在观众席准备着,漆黑的夜里,人们的热情不减半分。

 

胡文煊停了车,拉着我进了一个隐蔽门,封闭的环境里被暗紫色地灯光充斥着,音乐大声的放,各种酒水摆满每个角落,最远处高高的挂着排行榜,看到第一名的时候我惊了一下。

 

怎么又是火狐。

 

这地方和黄昏那种拳击场不同,每个排名后面跟着一串关于赛车比赛的数据,我看的眼花,脑子里只有火狐这两个字。

 

这里的人也大多都穿着赛车服,见胡文煊来了都热情地上来打招呼,其中一个男生看着我,趴在胡文煊耳边问他:“这是你新泡的妹?”

 

“怎么样?”胡文煊并没有否认,反而炫耀似的搂住我的腰。

 

“快去换衣服吧,比赛还有一个小时了。”那个男生赞赏似的点点头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 

我盯着胡文煊,心想怎么回事。没想到他搂在我腰上的手越来越紧,穿过人群和众人寒暄完才松开我。

 

他把我交给一个有些黑的男生,说了些什么就消失了。我得空喘息,刚刚腰上被他摸过的地方好像着了火一样。

 

我跟着这个男生,也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。

 

“你第一次来吧?”他走在我前面,突然开口。

 

“嗯。”我回答他。

 

“你可是他第一个带来的女孩。”

 

他回过头对我笑了笑,我才发现这个男生居然也穿着赛车服,但是胸口有个刺绣的考拉图案,有些意外的反差。

 

“今天是野车圈的封神赛,各路神仙都在,你有眼福了。”

 

我当即明白了大半。

 

野车,顾名思义不是什么正规的比赛,赛车和规矩都与正规比赛一样,但是野车圈刺激就在,来这里玩的人都是疯子,不要命的狂徒。

 

我被带到了一扇门前,门外的呐喊声快要破门而入,男生从容地打开门,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
 

我看到上千人坐在环形的观众席上,手里挥舞着各色的旗帜,距离比赛开始的倒计时正在进行着,欢呼愈发高涨。

 

男生看着我笑了笑,说:

 

“欢迎来到,疯子们的世界。”

 

远处漆黑的山上亮起一盏盏灯,勾勒出山上陡峭的环形赛道,照了整个赛场,热情随着灯逐个亮起,陡峭险峻的赛道一览无遗,我到吸一口凉气。

 

我现在处于高处观众席第一排,下面就是参赛选手的出发点。

 

胡文煊站在最右边的赛道上,他换了一身红白相见的赛车服,身旁是他红色的赛车,车轮的周围蔓延着火焰的图案,车尾处是一张漆黑的狐狸面,整个车身都散发着金钱的气息。

 

我顿时明白了一切,又是火又是狐狸,生怕我看不出来他是谁吗。

 

裁判一声枪响,他跳上赛车,消失在我的视野里。

 

下一秒我看到他赛车火红的影子,在蜿蜒的山地上盘桓前行,所有人大喊这火狐两个字,目光像信徒一样追随着那抹肆意领先的火焰。

 

我身体里的血液变的沸腾,我现在不想管他这么久瞒了我什么,只想像旁人一样为他欢呼祈祷。

 

他到达终点的时候,气氛被推向高潮,他下了赛车,摘下头盔甩了甩头发,低下头吻了他的赛车。

 

我见到他的时候,他已经换下了衣服,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,和身边的人聊着什么。

 

“今年就这么完事了。”胡文煊干完一罐啤酒,笑着看他。

 

“有了妹都常不回来玩了,你真没良心啊,胡文煊。”男生锤了他一下,冲我打了招呼。

 

“我这不是回来了吗?回来坐稳我的第一。”

 

胡文煊站起来,和男生拥抱了一下,走过来拉住我的手离开了。

 

临走的时候,男生看着我们牵扯的手,突然在后面吹了声口哨,胡文煊领会了他的用意,一把搂过我,咬了一下我的耳垂。

 

我攥紧了拳头,还是顺势搂住了他的手臂,我感受到他身体一僵,但喜悦快要溢出他的眼睛了。

 

一路上他在我身边高兴的说着比赛的细节,每每说完还要炫耀似的看我一眼,我冲他笑一笑,没说出其他的话。

 

到了家,进门的一瞬间,我一脚踹中他的膝窝,他一下跪倒在地上,回头惊讶地看着我。

 

我走到他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为什么骗我?”

 

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起这件事,并不代表我会这样沉默着把一切一笔勾销。

 

“还有,我的腰是你能碰的吗?”

 

我抽出一把手枪,抵住他的额头,他抬起头,那双神似狐狸的眼睛盯着我,我看不透他。

 

他并没有害怕,反而笑了笑。缓缓站起来,眼神烫的像火一样。

 

“对啊,我就是火狐。”

 

我以为他曾经一切破格的举动和话语,都是因为他不懂规矩。可既然他是黄昏的金牌打手,就没有人比他更熟知打手和雇主的关系。

 

“我是真心想为你挡子弹,也是真心想为你做早餐。”

 

他把我按在沙发上,握住我的手腕,把漆黑的枪口对准他自己,枪上了膛。

 

半晌,他低声对我说:

 

“还不开枪吗?那我这把枪可要走火了。”

 

 

4.0

 

Romeo save me; they're tryin' to tell me how to feel.

 

 

5.0

 

我正在化妆,胡文煊躺在床上扒拉着他的手机,打了几局游戏觉得没意思,就侧身支着头看我,眼神赤裸又直接。

 

我受不了他,翻了翻手机,跟他说:“一会跟我去良辰。”

 

良辰是有名的茶楼,名字雅致又深意,让人看到这两个字就想到快活的日子,想和旧友坐在木桌上喝盞茶聊聊往事。

 

可我这次去可不是享受,是为了最无聊的事情...见王家的少爷。倒没什么别的目的,就是在某个酒会上有过一面之缘,今天他突然约我出去。

 

我拿起两条裙子,一条淡绿色一条乳白色摆在他面前,示意他帮我选。

 

“去会情郎吗?”他懒洋洋地说,又随手一指那条淡绿色的。

 

“除非你带我去是让我把那个男人打死,否则我才不去看你谈情说爱。”

 

我突然觉得他有些可爱,拿出为他准备的衣服塞给他,把他推出了我的房门,让他自己生闷气。

 

等我整理完下了楼,发现胡文煊已经靠在扶手上等我了,他听见我的脚步声抬起头。那一瞬间,我心里一惊。

 

认识胡文煊到现在,他一直吊儿郎当的,没想到认真整理一番倒是这样正经的样子。

 

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变得沉稳,宽直的肩膀撑起了灰色大衣,两条腿被直筒西裤勾勒的淋漓尽致,就是白衬衫上的那条领带系的七扭八歪。

 

我下楼,站在他面前,他愣着看我,突然开口说:“你刚才下楼梯的时候,好像茱丽叶。”

 

我笑出来,开玩笑跟他说:“Romeo,想和我跳支舞吗?”

 

他突然摇了摇头,认真地对我说:“还不行。”

 

我以为他不会跳舞,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。

 

我们到了茶楼,发现那位王少爷已经在等我了。

 

“久等了。”我冲他微微一笑,他替我拉开椅子,手无意间摸过我的肩膀。

 

胡文煊尽收眼底。

 

“这位是?”他见到我身边的胡文煊微微一愣,有些疑惑的问我。

 

“我是她男朋友。”胡文煊抢在我前面开了口,还温柔的冲我笑了一下。

 

我被胡文煊这一下弄得懵了,他到底在干什么。

 

王少爷闻言脸扭曲了一下,喝了两口茶识趣的离开了。

 

我们出了茶楼,漫步在的空旷街道上,他在我身边走着。

 

“你刚才在干什么?”我问他,惹了王家这种小肚鸡肠的人,后患无穷。

 

他刚要解释什么,远处就出来一声大吼。

 

我扭头一看,正是王家的人,我就知道他家少爷受了侮辱不会这么罢休,对方大概有八个人,黑压压的一群,把王家少爷挡在后面,见到我们就像见到猎物一样兴奋。

 

几个人冲到我面前,抓住我的胳膊,胡文煊一脚踢开他们,拽着我跑出老远,可对方还在穷追不舍。

 

“跑不了了。”我对他说。

 

“谁说我要跑了?这里安全,你呆在这别动。”

 

胡文煊随即把外套脱下了扔给我,我没来得及拦下他,他就直接冲进人群里,打趴了一群保镖之后直接揪住那位少爷的领子,一拳抡上去。

 

细皮嫩肉的少爷吓得鼻血横流,不敢动弹。被胡文煊按在墙上的时候,已经完全昏过去了,胡文煊掐住他的右手,把他的头狠狠撞在墙上,鲜血顺着墙壁流下来。

 

我慌乱地跑过去,问他:“你下这么重的手干什么?”

 

他把衬衫撕下来绑住被划伤的手臂,抬头看我的眼里兴奋和愤怒交织,这种剧烈的情绪快要淹没我。

 

“我说过,除非你带我见别的男人,是为了让我把他打死。”

 

“否则,别带我出来看你谈情说爱。”

 

 

6.0

 

我从小到大没去过几次电影院,因为那种地方人多混杂,父亲觉得在这被绑架太容易了,所以仅仅几次的看电影经历让我回味无穷,但却不敢和父亲的命令作对。

 

但刚才,当胡文煊问我要不要去看电影的时候,我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,因为他在我身边保护我,就没那么多可担心的了。

 

“你想看什么片子?”他翻着手机屏问我,犹豫不决。

 

“你选呗。”我无所谓,只是想去体验一把而已。

 

他不怀好意地一笑,买了票,接着又有些犹豫,叫了我一声说:

 

“你以后别穿那条黑裙子了,上次去比赛他们眼睛都看直了...”

 

“...”

 

到了电影院我们排队检票,我里的电影票突然掉在地上了,正要弯下腰去找,一双手比我快一步捡了起来,我抬起头,惊喜地说:“陈宥维?你怎么在这里。”

 

陈家和我们家是世交,陈宥维温柔的性格让我对他印象一直不错,是很好的朋友。

 

“你悄悄出来看电影,你父亲知道吗?”陈宥维趴在我耳边悄悄问。

 

我指了指远处正在买爆米花的胡文煊,示意有人保护我。

 

陈宥维皱了皱眉头,说:“他...?”

 

我刚要问他怎么了,胡文煊就冲我走过来,我高兴地招招手,他看到陈宥维先是一愣,很快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。

 

入场之后我发现我们三个居然坐在一起了,电影演到前半段我发现这是部恐怖片。

 

我看的鸡皮疙瘩直起,电影院冷气开的足,我搓了搓胳膊,陈宥维见状把他的外套盖在我腿上,我说了声谢谢,也没看见旁边胡文煊握紧的拳头。

 

我又战战兢兢的看完一大半,冷汗已经冒出来了,突然屏幕一闪,我被吓得脑袋一片空白,依稀记得胡文煊好像坐在我右边,想都没想就扑进他怀里。

 

冷静下来之后,我想起来胡文煊今天好像戴了条项链,这怎么没有啊...等我抬起头看见陈宥维淡定的看着电影的帅脸,心里一惊。

 

完蛋了,抱错人了。

 

再看看自己左边,胡文煊已经离开了。

 

我站起身就要出去找他,陈宥维突然开口:“你去拳击场找他,他生气了喜欢打人发泄。”

 

“你们到底什么关系?”我想起刚才他俩见到对方奇怪的反应,感觉自己被耍了一样,生气的问他。

 

陈宥维只是摇摇头,说还不能告诉我。

 

他开车把我送到黄昏附近停车在那里等我,我自己穿过一条条巷子,最后成功把自己绕晕了。

 

突然我被人捂住了嘴巴,马上就要被拖进拿深不见底的巷子,一个人影突然冲过来,一拳打开了那人,直到把那人打到半死才回过头看我。

 

我担惊受怕之余,脑子里居然在想胡文煊脸上又添了新伤,真被陈宥维说对了,他又去了拳击场。

 

他先是关切地问我没事吧,然后突然想到了电影院的事生气的把我按在墙上,问:

 

“你和陈宥维到底什么关系?”

 

“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吗?”我顿时生起气来,吼了回去。

 

“我...”他看着我,刚要说话,突然和我调换了个位置,一声枪响他直接趴在我身上。

 

我看着他血流不止的肩膀,还没反应过来,就又一声枪响,行凶的人顿时倒地。

 

我扶着胡文煊向前走,看见陈宥维收了抢慌慌忙忙赶来的身影,他背起胡文煊,把我们接回了陈宅。

 

看到胡文煊毫无血色地躺在床上,我突然哭的停不下来,也不想追究他俩什么关系了,趴在胡文煊的床前抓住他的手不放开,嘴里一句句说着对不起。

 

他缓缓睁开眼睛,对我说:“你别伤心,那个人是我的仇家...”

 

“而且我说过,我会为你做早餐,也会为你挡子弹。”

 

我向前吻了吻他的额头,说:

 

“做早餐就够了。”

 

 

7.0

 

第二天早上我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胡文煊的床上,他已经不见了,只留下床边一封信。

 

“亲爱的茱丽叶,我很想带着你私奔,让所有人都找不到我们,但我更想和你一起穿着礼服在舞会上跳支舞,优雅地旋转。

 

我会回来的。

 

...

 

你最后要知道的,是我爱你。

 

你是我的希望,我的天使,我的savior

 

你的骑士,火狐。

 

你的爱人,胡文煊。”

 

 

我耳边好像响起我最喜欢的那首歌

 

"Romeo, take me somewhere we can be alone.

 

I'll be waiting; all there's left to do is run.

 

You'll be the prince and I'll be the princess。 ”

 

我从没和他说过,我根本不在乎这些,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和堂堂正正的赞扬,我只想和他在一起,带着我私奔也是天堂。

 

 

8.0

 

两个月过去后,胡文煊依旧没有消息。

 

陈家今天设了大宴,来公开在外游学多年的小儿子回国,有名望的家族无一例外都被邀请了,我本不想去,但陈宥维坚持要我出席见见他弟弟。

 

我穿着白色的礼裙,坐在宴席上,被藏了这么多年的小儿子终于要露面,我只是看了眼那人穿着黑色的西装,站在台上沉稳地讲着话,和陈家一脉相承地稳重气质,无趣。

 

陈宥维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从小就不在陈家住,我也只知道陈宥维总抱怨他弟弟不爱回家,而且陈家人都很爱护这位小少爷,其他一概不了解。

 

宴会结束后,大家都挪步到舞厅,我百无聊赖地在角落里揪着白玫瑰花瓣,看着大厅里翩翩起舞的人,脑子里不断浮现着曾经去茶楼那天和胡文煊的对话:

 

“要和我跳支舞吗,Romeo?”

 

“还不是时候。”

 

我想了半天也没琢磨透他那时的意图,便放弃了思考。

看见那位小少爷和陈宥维背对着我和别人敬着酒,我不禁好奇起他的模样,毕竟陈家的男生都是出类拔萃的俊美。

 

陈宥维站在他旁边,发现我在看他们,拍了拍他弟弟的肩膀,指了指我的方向示意他来和我跳舞。

 

我低下头,正准备找个理由回绝他的邀请,看着那小少爷的皮鞋一步步向我靠近,突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响在我耳边:

 

“亲爱的Juliet,可以请你跳支舞吗?”

 

我猛的地抬起头,胡文煊背着光正冲着我笑,好像一切都并非真实。

 

手里的玫瑰花瓣掉了一地,我的眼眶控制不住地湿润,但我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。

 

我站起身,伸出手对他说:

 

 

“你的荣幸。”

 

 

9.0

 

See the lights, see the party, the ball gowns.

 

See you make your way through the crowd,and say ,

 

“hello.”

 

 

 

 

END.

 

 

 

 

 

评论(27)

热度(673)

  1. 共20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