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嘉羿x我】合法烟民
＃校园AU
＃叛逆不良黄嘉新
＃社会你新哥 人狠情话多
1.0
如果我能穿越回高一，我绝对要告诫自己远离黄嘉新。
开学典礼上他意气风发的站在礼堂里做演讲，普通的白色衬衫黑色西裤，配上他那张极具蛊惑的脸，轻而易举地吸引了全场的注意。
“哎，黄嘉新的中考成绩全市第一。”
“真的假的，这人简直完美吧，还这么帅。”
观众席的姑娘们小声讨论着，都期待自己日后会与这位板上钉钉的校园风云人物擦出什么火花。
而我，很幸运地和他分到了一个班，我托关系翘开这重点中学的大门，并不代表我想祸害真正优秀的小男生，我一直与他保持着距离，可第一次见面的好印象，让我忍不住在意他。
每次数学课一下，那些女生就会跑到他的座位旁问数学题，我趴在桌子上拿起了自己的练习册，才发现自己没什么题可问，因为全都不会。
看他耐心地一个一个排忧解难，修长的两条腿拼命闪躲着女生们裸露的大腿。我愈发觉得我俩不是一个世界的人，就像他在阳光下打篮球，我在小巷子里捶人头。
日子过得快，才半个学期，学校里谁不认识黄嘉新，他去打饭的路上认识不认识人的都和他打招呼，他笑嘻嘻地回应，身边都是施展李汶翰这些高二的风云人物。
黄嘉新来这所学校之前，施展和李汶翰是二中的两个头子。李汶翰主要在校内管事，施展是校外，说白了就是和别的学校打架闹事。
黄嘉新这种干干净净的人和李汶翰玩是正常的，他居然和施展这种黑社会级别的也能混到一起。
算了，虎逼们就容易互相吸引。
这天，施展放学来我们班门口叫我出来，让我拿好医药箱放学就去西山公园。
我看了他一眼，问他是不是又要打架，他默许了。
转身回到班级，黄嘉新抬头看了我一眼，我们对视，他目光清澈，他见我回望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，继续低头在阳光下算着题。
我实实在在被这个笑容击中了，我们真的不在同一片天空上，太阳永远偏爱他，耀在他身上，而不是照到夜里的游魂。
这个晚自习上到一半，黄嘉新跟老师请了个假，就再也没回来，老师有些着急，叫了几个人出去找他。
我看了眼表，趁机跟着他们悄悄溜出班级，去公园。
我拎着箱子，今天下了大雪，心情颇好地买了根雪糕，裹紧了衣服，走向目的地。
不知道今天又是和哪些人打起来了，我想着。
天太黑了，路灯下雪花洋洋洒洒，我逐渐靠近公园，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吼声和铁棒碰撞的声音。
大场面啊，我惊讶了一下，走进了发现我们只剩两个人了，一个是施展，另一个看不清脸。
对方四个人围着他俩，施展看到我来冲点了点头，地上躺了一堆受伤的人，我越过他们坐到落满雪花的长椅上，静静看着。
我看着施展他们用力进攻着，和他一起的男生明显更疯，棍子砸过来他直接用小臂挡住，毫不犹豫。
我们二中什么时候有这么狠的角色了，我左思右想也对不上号。
混乱中我看他逐渐转身到我的方向，我慢慢看清他的脸，但我不敢认，可那分明就是他。
黄嘉新。
我腾的一下站起来，又不敢上前辨认。
他没看到我，他一拳砸到那人的脸上，接着用嘴咬住衣领，拉开黑色运动外套的拉链，竖了个中指勾勾嘴角，喊着说:“一起上啊。”
我从来没见过他这幅样子，霸占年级排名榜首的时候，解出没人会的数学题的时候，他都没有如此嚣张。
旁边施展刚撂倒一个人，精疲力尽，听见他这句话气的锤了他一下，接着笑的很大声，黄嘉新捂着被他捶的地方咳嗽，冲地上吐了一口血。
黄嘉新的刘海都湿透了，不知道是汗还是血，大雪纷飞，就是这样也浇不灭他眼里的那团火。
他现在整个人放肆又跋扈，和从前截然不同气质在他身上融合的天衣无缝。
一切都意料之中，震惊之余我心里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。
他和我意料之中的，不平凡。
我站在一旁看着，半个小时之后他们才彻底完事，黄嘉新看到我的一瞬间有些怔，我把他俩扶到椅子上，开始地处理伤口。
我靠近黄嘉新的脸，在他破了的眼角上抹着药膏，他嘶了一声。
“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？”
黄嘉新忍不住开口，我们的眼睛离了不到十厘米，我跪在椅子上，他坦荡地盯着我，斜着靠在椅子上，大口喘气，我才发现他嘴角也破了。
“如果你是指数学题的话，没有。”
“因为都不会做吗？”他笑了笑。
“嗯。”
“那我一道一道教你。”
施展在旁边嗞哇乱叫着，他浑身都受了不少伤，但都不太严重，黄嘉新则因为用手臂接那一下钢管，直接骨折了。
我低下头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手臂，然后抬起头看他。
“好啊。”
2.0
在学校，他还当他的阳光学霸。
但是不同的是，现在，每次有女生到他座位问题的时候，我都会推开人群把空白的数学练习册砸到桌子上，一条腿蹬在凳子上理直气壮地说:
“不想挨打就起开，学霸只为我服务。”
既然知道我们是同道中人，那我就不必再保持距离，维护我眼里他轻快优秀的人生了。
女生们一哄而散，我坐在他旁边，随便指了一道题就让他给我讲。
“这道题你要先做辅助线…”他说的认真，我被他好听的声音吸引着，连他逐渐靠近我都没发现。
我看着练习册，脸庞突然靠近温热的呼吸，一转头发现他离我近在咫尺。
他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，我的脸上发热，他笑的纯真无害，还坐在那里一本正经地问我:
“怎么不听了？”
“听不懂。”
我在座位上捂着脸，发现他让我做辅助线那道题，居然是道计算题，原来大家都猿心马意。
施展告诉我黄嘉新初中的时候很乖，刚升高一的时候他也没想到黄嘉新这种三好学生会和他是一类人。
沉默着优秀太久，就想嚣张了。这是黄嘉新给他的理由，关于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的人。
今天数学课他又消失了，我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回来，就假装上厕所逃课了。
路过后巷的时候，突然有人抓住我，接着我被死死的禁锢住。
“别动，是我。”
黄嘉新的声音，我放松下来挣扎开，他身上浓浓的烟味熏得我头疼。
他还套着校服，脸上也没有伤，看样子是专门出来抽烟的。
“黄嘉新。”我酝酿着“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。”
“初中，成习惯了。”他把烟盒抛起来又接住。
“我不太喜欢烟味。”
他好像想说什么，最后只是沉默着吸了一口烟。
回到家我思来想去，翻出来一瓶去年买的大吉茶岭放进书包里。
第二天我到了学校，把香水拿起了冲他喷了好几下，直到他呛得睁不开眼我才停下来。
“以后你就喷这个，盖住烟味。”
他收下了香水，笑着看我。
3.0
“哎，陪哥出天台抽个烟。”这天晚自习的课间，黄嘉新来到我座位旁边，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他已经到了这种光明正大抽烟的地步了，校门都懒得出。可是他人设还没崩，毕竟年纪第一的成绩摆在那里，没人会把他往不良少年的方面想。
我拍开他的手，趴在摊开的语文书上，企图把课文一下子全塞到脑子里。
“帮我们把把风。”黄嘉新声音也放软了，可我还是无动于衷。
他假装垂头丧气，用手捂住脸坐到我对面，干干净净的脸上平添了几道伤疤，配上他这人畜无害的眼神，我还是心软了。
“行行行，我去。”
我直接跑出了班级，上了一层又一层楼梯，到了楼顶等他们。
教学楼上面的天台视野很好，抬头就能看见整座城市的灯光，晚秋的夜里，风吹的我直打哆嗦。
我裹紧了外套靠在栏杆上，黄嘉新他们终于到了，走来的路上其他人在风里一下一下按着打火机，零星的火点烧破了黑夜。
“过几天有个大场子，你好好在班级待着别去了。”黄嘉新走到我旁边突然开口。
场子，是他们的黑话，就是又要约架，大场子，就是群架了。
“这次是因为什么？”我问他。
“惹到青中的人了。”
“哦。”
我踢着地上的石子，心里没来由地一团麻，说我一点都不担心，那是假的。
青中之所以能和我们二中齐名，就是因为他们有夏瀚宇，我们有施展。
但是现在不怕了，我们还有黄嘉新。
这时候，我的脖子被轻轻从后面勾住了，那人袖子上大吉茶岭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里，我正要说话，一股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，电流从我脑袋直蹿到脚底。
“心情不好？”黄嘉新压低声音，附身趴在我耳边。
“有点冷。”我挣扎出来，好怕他感受到我怦怦的心跳，转过身看着他，他的黑色头发乖乖的趴在额头上，校服领子高高的立起来，挡住下半张脸。
原来他今天无名指还带了戒指，银色的，很配他漂亮的手。
“黄嘉新，你有把握吗？”我看着他，刺骨的风吹开他的头发。
黄嘉新笑不说话，他拿出了一包煊赫门，旁边的施展扔给他打火机，接着他吐出了好看的烟圈。
烟的气息一下子就重了起来，我呛得直咳嗽，不由自主地远离了他们，自己站在了一边。
“怎么了，担心我？”黄嘉新转过头看着我。
“想多了。”
“你冻耳朵吗？”半晌，他没来由地说了一句话。
“嗯？”
接着我见他把手里刚点着的烟按灭在栏杆上，搓了搓手心又哈了一口气，慢慢的靠近我。
然后，他就轻轻地把手捂在我耳朵上。
干燥温暖的手心覆在我耳朵上，他冰凉的戒指激了我一下，我冷静了下来。
声音都被热源隔绝，风声也听不见了，他看着我张了张嘴。
分辨了一下他的口型，他说的是:
“相信我。”
4.0
今天是中秋节，学校特地给每个班发了月饼，午餐期间黄嘉新拒绝了一众朋友的邀约，理由居然是要陪月亮吃团圆饭。
“大中午哪来的月亮啊？”
“你不懂，我得赶紧去食堂，不然迟到了月亮会赌气。”黄嘉新嚷嚷着瞎话，像一阵风一样窜了出去。
我看着他校服外套的衣角消失在拐角处，我心里有阵难受，但还是忍住了。
反正也没确定关系，谁都离得开谁。
等我一路闷闷不乐到了食堂，看到黄嘉新端着饭菜走向我，我戳着盘子里的米饭不想理他。
“哎，我就知道。”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，用手支着下巴看我。
“知道什么？”我瞪了他一眼。
“来晚了小月亮会生气呀。”
他假装什么也没发现，手上把菜摆了一桌子。
我反应过来，才发现原来黄嘉新嚷嚷一上午的月亮就是我。
我脸都要烫死了，但还是放不下面子:
“那还不快给月亮递筷子。”
“遵命遵命，我已被月亮逮捕！”
我终于笑出声来，不好意思的抬头看看他，又把头发别在耳后，看起来手忙脚乱。
他伸出手帮我理了理头发，笑着说我的发丝好暖。
5.0
冷知识:
当万物沉睡时，太阳会悄悄溜出来，陪孤身的月亮在夜空中翩翩起舞。
6.0
今天天气不好，天上的乌云成片地压下来，雷声闷在云中，伺机爆发，雨水迟迟不肯落下。
约好的日期如约而至，该打的架总要来。
下午第二节课黄嘉新面不改色地请了假，路过我的时候给我留下一句别出去找他，就消失了。
我看他表情不像开玩笑，就默许了，想起那天在天台，他让我相信他。
那我就我真的相信他。
一个小时过去后，期间我没有一刻不在煎熬，这次对手是青中，他们高中有很多狠角色，即使我无比信任黄嘉新我也不能放心。
突然班级的门被用力的捶起来，把认真学习的同学都吓了一跳，我满心期待地去开门，我希望是黄嘉新回来了。
打开门我看到是平常施展的一个跟班，他一路跑来气喘吁吁，扶着膝盖。
“出事了，他们出事了。”
我的心里悬着的石头狠狠地砸了下来，没有犹豫就冲了出去，老师在后面大喊大叫我也没有理会。
别死，我心里只有这两个字。
我在马路边上狂奔，大雨之前街上空无一人，我发现自己的脸颊湿润了，摸了摸才发现不是下雨了，是我的泪。
我跑到熟悉的巷子从角落里拿出一根钢管，上面斑驳粗糙，暗红色的印记分不清是血迹还是铁锈，我摸了摸它的的管身，拎了拎适应熟悉的重量，拿起来就往巷子里跑。
还没有靠太近，我就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，此时还差两个拐角就到尽头了，我听见里面大声的争吵声，施展的声音有力的穿透出来。
还没挂，我如释重负。
开始打雷了，我抬头看了看电闪雷鸣的天空，大雨总会洗刷干净所有的罪痕，我没在怕的。
我把校服脱下了扔到一边，百褶裙提到大腿根，短袖下摆打成结，头发绑成高高的马尾。
我拿起钢管用力砸在砖墙上，接着一边划着墙一边往里走，声音刺耳又难听。
这是最低级的恐吓手法，我只身一人只能这样充气势了，越靠近血腥味越浓重，我使劲把钢管刻进墙里，碎转头掉了一路，里面的人听到声音也停了下来。
我走出最后一个拐角，拿起钢管抗在肩上，站在他们面前。
眼前的场景还是震撼了我，虽然不说是血流成河，但墙壁上留着的血一看就是刚撒下的，本来满是涂鸦的墙现在沾满了血污。
所有人都受了不少伤，地上零零散散扔了很多刀子之类的东西，最重要的是我们已经剩了没几个人，施展的拳头上全是划痕，血流黏再伤口上流不下来，黄嘉新的脖子上也受了伤。
“哟，有人欺负我男人？”
我看着青中那几个人，遏制住怒气，缓缓开了口。
黄嘉新听到我的声音抬起头，他扭了扭脖子，血从他额头上留下来，他随便摸了一下，冲我抛了个飞吻，跟那些人说:
“我女人来了，你们觉得我还会输吗？”
他一边说着，一边给了对面的人一拳，那人直接倒下了，他像发疯了一样打着人，后面有个人见他不管不顾，想见状用转头砸上他脑后。
我没等那人动手，一棒子砸晕了他，他摸了摸自己头上的血愣是吓晕过去了。
我嫌弃的看了他一眼，站在水槽旁边扭开水龙头冲着钢管上的血迹，转过身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人。
“行了。”黄嘉新也站起身踢了一下刚打趴下的人，冲我说。
我赶快扔下棒子跑过去，撩开他的头发看伤口。应该是被划伤的，留疤了就不好了。
我心里这么想，嘴巴也这么说出来了。
“留疤了你也得爱我。”他抓住我的手，冲我说。
“那不一定…”
他笑了笑，走到墙边靠着，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开始抽。
他先是狠狠地吸了一口，然后长舒一口气，我感受到他所有紧绷的肌肉和神经都放松下来了。
我没有靠近他，静静地站在一旁帮其他人叫了车，送去医院。转头看向黄嘉新，他冲我摇摇头，意思是伤不重，抽根烟还是条好汉。
大雨快落下了，我的额头上掉下一滴。
我深吸了几口空气，走近了他，靠在他肩膀上，也没有说话。
雷声轰隆隆，黑云压下来，大雨即将赴约。
半晌，我们俩都不约而同地笑出来，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，有种亡命天涯的感觉。
他转过身看了看我，把我的裙子往下拽拽，又把外套披在我身上。
“打个架还要打扮成这样吗？”他带着烟味问我，但我分明闻到了比烟还重的的醋味。
“仪式感。”我回答他。
“黄嘉新。”
“嗯？”他低下头，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烟。
“为什么抽烟？”
“事后续命。”
“那，戒烟很难吗？”
他不说话，我的心好像被人攥紧了一样，难以呼吸。
半晌他顿了顿，把烟按灭在墙上，漫不经心地说:
“没有啊，就你一句话的事。”
7.0
黄嘉新真的没有再抽烟了，现在他桌子里堆满了一罐一罐的小熊软糖，每天靠嚼软糖续命，都要生蛀牙了。
我感觉他在憋什么大招，也一直没有太专注于他，直到今天他顶着一头漂过的金色头发到我眼前，这次轮到我愣神了。
不得不说，很好看，也很嚣张。可是这不就等于昭告全世界说“我黄嘉新是个不良少年”了吗。
全校都沸腾了，所有人都知道那个高一年级第一黄嘉新和校霸施展染了金发和蓝发。
女生们推推嚷嚷挤在我们班级门口想一睹帅哥，黄嘉新坐在最后一排戴着帽子躲躲藏藏。
我坐下来看着他，他冲我笑，浅色的头发衬的他剑眉星目，英气十足。
“我感觉好多了。”他说，“自由的感觉真美妙。”
施展狼狈的从高二年级跑到高一年级，摘下了帽子露出一头蓝发胡乱捋了捋，吵吵着:“漂头发疼死我了，半条命都没了。”
“黄嘉新，你戒个烟至于用染头发转移注意力吗？”
“不光是戒烟，我…”他站在窗子旁边看着楼下的柳树。
“我不想再装了。”这句话好像用了他很大的勇气。
“如果我一开始就是这种不良的样子，你还会对我一见钟情吗？”他有些小心翼翼地对我说。
原来他在担心这个，怕我自始至终都接受不了他这种反差，怕我心里有落差感。
我走到他身边，揉了揉他的头发，坚定的告诉他:“你就是你，最好的你。”
而他回应给我的，当然是微笑。
放学我没有等他俩，一路跑到理发店。
“染头，这个色。”
我坐在椅子上，指着手机里下午刚拍的施展的照片说道。
染完后我照着镜子，看着自己和施展一模一样的蓝发，不愧是亲兄妹，五官真的有些相似。
第二天我把头发扎成一个丸子，带上鸭舌帽，自以为藏的严严实实，想给他一个惊喜，结果刚一坐到座位上，黄嘉新就揪住我脑后的那一撮蓝毛，开始教训我。
“染头发多疼你心里没数吗？”他冷着脸，手里拿着我的鸭舌帽和皮套。
我试图辩解，手上打理着散下来的头发，也不敢抬头看他，这家伙凶起来太吓人了。
“我就是想和你一起……”我小声说。
“想和我一起干什么？一起课间操被校长当众批评吗？”他并没有心软，一句话把我怼回去。
结果他真的，说对了，课间操我们被通报批评了。
大太阳下我们站在主席台上，接受众人目光地洗礼，黄嘉新抬起头，看着台下的人，用手一把揽住我，挑眉回应着台下，好像在挑衅一样。
一时间口哨声叫声四起，一旁正在念着批评稿的老师听到台下突然沸腾，转过头就看见我靠在黄嘉新怀里吃着棒棒糖，气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不知悔改！”
8.0
悔改什么，爱情本来就无可悔改。
9.0
数学课，大家都拿安静的写题，教室里只剩笔纸摩擦的沙沙声。
黄嘉新连着撕了三张草稿纸，用力地扔在地上。
我回头看他，他拿起空空的糖罐子冲我摇了摇，示意他的烟瘾犯了，糖没了，头发被他揉的乱糟糟。
戒烟肯定没那么容易，我一开始就知道，看他躁动不安，我有些郁闷。
下课铃刚一打，刚准备去安慰他，见他走过来他就拉起我的手往外走。
“干什么？”我跟在他后面小跑，他攥的我手腕疼。
到了楼梯间的拐角，他一把把我按在墙上，把我禁锢住，声控灯没有凉，我还是感觉他的眼神像要吃了我。
他就这么狠狠地盯着我。
“黄嘉…唔。”
他堵住了我的嘴，疯了一样地撬开我的牙齿，我呜咽着，掐着他的腰，可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莫约十分钟，他才松开我。
“你在干什么呢？？”我站在原地问他，声控灯被我这弄亮了，晃得我睁不开眼。
他把我圈到他怀里挡住光，低声说:
“怎么办。”
“烟和软糖都没用了，我以后得拿你续命。”
EN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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